转贴自新浪大眼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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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兰,是个问题。自莎士比亚说了“是BB还是不BB”,它一直就有大问题。英格兰很纠结,于到底是传统英伦打法,还是大陆战术中辗转反侧。
法国人从来不纠结,他们爱谁谁,别说阿内尔卡发克了多梅内克,就连2002史上最强法国队小组不出线后,广告明星德塞利带着队友们去德克山庄豪赌,跟一帮中国记者切21点和拉耗子,一切捣蛋,在法国都叫文学式浪漫;西班牙人也不纠结,得不了世界杯还有欧洲杯,实在不济还有国王杯,无论是博斯克还是卡马乔西班牙也不会为打法纠结,他们一直这样,所以才衬出劳尔的忧郁;意大利不纠结,他们从来不为什么负面新闻纠结,越负面越有力,电话门中勇夺世界杯;德国人更不纠结,因为他们是分工明确的战车,上面坐的是什么都明白的哲学家,下面坐的是实干家。
就英格兰最纠结,也别从伦敦大雾找辙,或者地缘政治中的岛国心理,那都是废话连篇的文人情怀。英格兰纠结,是因为它一头插在现代足球鼻祖,另一头扎在职业市场的翘楚,头顶牛津大礼帽,脚踩巴伯瑞是时装鞋,举手投足,在力量和细腻的午夜辗转反侧。这么多年英国足球也没搞清楚它到底走什么路线,所以看英超和看三狮是两个概念,英超那么多拉丁南美东欧外援,一下子就稀释英格兰糙哥,还透着一股柔美与阳刚并存的好感,像夏日爽口的八宝莲子粥,到纯种三狮登场,八宝和莲子不见了,只见大豆和玉米,你带着八宝莲子的美好情怀去喝,怎么喝怎么拧巴,怎么喝就喝出忆苦思甜的分裂。
英格兰足球分裂了,你看前面是95年就以长传冲吊打英超的赫斯基,是一根木桩,是壁球爱好者那堵木墙,是默多克征服英超后作为博物馆奇妙夜存在的文物,他现在还试图蹦达,但一份笨重,刚起跳就被牛顿万有引力拉下来,回放慢镜可以证明,赫斯基站着多高,跳起来还是多高。
英格兰后面竟是大金和费迪南这两个伦敦时装秀的宠儿,费迪南伤退,还有为女歌星憔悴得挠墙的阿什利,现在的三狮后卫只会闷头瞎带而不会长传冲吊,过去基翁可以六十米长传可击中一粒香头,现在卡拉格还打不到墙头。
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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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佩罗想用兰帕德和杰拉德来串连,可是德艺不可双馨,德德也不可双馨,二德不是伦敦桥可以模跨时光的线索,哥俩先于所有队友先纠结,有时候我怀疑他俩互相看见时就觉得对方是自己的影子,而且还是转基因的影子,每一脚横传直插,都可以纠结一到三秒,再传,连斯洛文尼亚那个在朴茨茅斯的糙哥都敢在英格兰面前耍脚法。为什么一定要双德并存,因为双德是三狮的象征,可双德其实是英超的象征而不是三狮的象征,纯种英国球迷一直对抗英超,可不自觉又被英超诱惑,最终把世界上最职业的卡佩罗一起诱惑,排出一个不知想打长传冲吊还是边路斜切的阵容,最后让克劳奇在边路突破,再让他自行去中路争顶,把2米01真当万能尺用。
我很同情鲁尼,其实他从来都不是真正意义的英式中锋,在曼联他有小朴和小特帮着搅拌过去还有C罗去突击,三狮没有搅拌机也没有突击手(小菲利普斯不算),鲁尼病了,英格兰就病了,这个国家的足球一直有病,从1990世界杯之后,就在英超和传统英伦打法中郁郁寡欢,中间出了个小贝,他惊艳的右脚弧线一次次一锤定音,让英国人忘记还有一个叫战术组合的关键过程。
我犯的最大错误就是看好卡佩罗,意大利人在英国,就像憨豆在法国,憨豆的假期和卡佩罗的任期,误会里此情可待成追忆,没有了长传冲吊,又不敢使用乔.科尔,连沃尔科特都不带上,选用列农是因为他想在冒失的英格兰足球中加上平衡,可最平衡就最平庸,列农全然没有那个摇滚歌星的爆发力,有时候他事妈儿地在边路摇晃着身体,却一个人都没盘过,我真想用郝洪军的MSN签名给他一通板凳,装傻充愣。
老牌帝国夕阳西下就是因为不敢改革。现在卡佩罗实在没辙了,他一直在场边纠结,没有办法,甚至没有想法,现在看来拯救英国病人纠结的只有穆里尼奥这种类型,因为武断、粗暴、残忍、偏激,就像克伦威尔暴君。英足可能是全世界上最像中国足协的足协了,他们最擅长的只是用英镑写下昂贵聘书,然后万事大吉,就像韦迪之4000万礼聘西班牙顾问。世界上最高薪的卡佩罗要想一世英名不毁于英镑,就该做个了断,要么别想着赫斯基这木桩,要么别想着菲利普斯这绣花针,卡佩罗别骑墙,别试图链接夕阳帝国和现代工业两个景象。
不思量,自难忘,纠结中,正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