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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独立出品【我是一个故事】
文/ 小鱼
我是个“乖”孩子,日记却都是愤怒、嫉妒、甚至仇恨。我也一度迷恋黄色刊物,但我一直隐藏得很好。儿时的理想破灭,我追求钱、权、色带来的快感,却让生活几乎彻底被破碎。我渴望真正的爱,一个又一个男友,却一个都抓不住。我发现最害怕面对的人,是自己。
羞耻˙苹果˙脚印
我出生于市郊一个小学教师家庭。从我懂事开始父母就喜欢上打麻将,所以虽然他们很爱我,但有时他们无暇管我。有一次,楼里和我一起玩的几个女孩子欺负另一个女孩子,我生气地对他们大喊:“你们做得不对,我再也不和你们一起玩了!”他们的脚步声消失在楼道里,从此我知道,坚持正义要付出代价。
我的个头本来就比这些女孩子高出一头,动作也比他们笨拙得多,这件事以后,我变得更不合群了,也常常落单。也似乎因此我很容易成为那些色情狂下手的对象。那时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不敢告诉父母或老师,只觉得一直被难以言说的羞耻感和恐惧所笼罩。
慢慢变得孤僻,喜欢上一个人看书。后来上学以后,学习成绩一直挺让父母满意,在他们和大多数人看起来,我是个“乖”孩子。但翻开日记,却满目都是愤怒、嫉妒、甚至仇恨的文字。我也一度迷恋黄色刊物,但我一直隐藏得很好。
没有朋友,就很粘着母亲,但她喜欢打麻将,就此形成不可化解的矛盾。我对母亲病态的依恋带给我们双方的痛苦,直到我高中时,我还会整个下午抽泣,无数次自杀未遂。
直到2003年,我高一那年暑假。一个偶然机会,我们学校有一个去香港参加夏令营的名额,因首选的那位同学不愿去,我幸运地踏上了香港的旅途。
我后来才知道,举办这次营会的是一群基督徒,而参加这次营会的是世界各地的华人青年。他们中有很多也是基督徒。和他们在一起让我见识了不一样的生命。他们是那么友好,虽然我从哪方面看都是什么也不懂的乡下女孩,但他们真的尊重我,爱我。他们真诚的温暖几乎融化了我这颗一直以来被自卑和孤立所封闭的心。我记得有一位我很喜欢的姐姐见证说,她最感恩的事情是一路有神引导她。
这是我第一次听说,神原来可以引导一个人。
在那次营会里,我们有个晚上是在太平山顶露营。那天我们没有晚饭,行军背囊里是一件雨衣,一个垃圾带,一个手电筒一些读物和一个苹果。每个人手里还有一根棍子。老师说:那个苹果是我们的朋友,我们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吃掉我们的朋友。
当我们爬到山顶时,天已黑了。一位老师把我安排在一处草丛里,然后就离开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就坐在地上,开始用手电筒打开手中的读物。里面有特蕾莎修女、马丁路德金还有其他人的传记。每个故事都启发我思考,我人生的目的和价值是什么。
虽然听起来很难以置信,但那是我真正思考我人生意义的开始。
我终于没有吃掉我的苹果。过了很久,有一个姐姐是基督徒,偷偷过来找到我。她知道我完全没有露营的经验,就帮我把垃圾带铺好,用雨衣和棍子给我搭了个简易的帐篷。然后又悄悄离开。
我蜷缩着睡着了。早上,有人叫醒我们。所有的营员被集中到太平山顶的一处平地。营地主任蔡医生和其他的老师在那里等着我们。初生的朝阳从他背后升起,他的背影显得特别高大。他告诉我们,生命是可以有意义的,但除非我们明白我们人生的目标,并找到可以和我们分享这个目标的人,我们的人生就不能真正开始。
我默默记下了他的话。
临回来之前,有一个老师和我分享了他的信仰,还送我两本书。分享的具体内容我已记不太清,除了他说的那个故事:
人生就像沙滩上的两排脚印,一排是自己的,一排是上帝的。有个人回头看,发现在自己人生最困难时,两排脚印却成了一排,他生气地质问:在我人生最痛苦时,你在哪里。
上帝说:我在背着你。
这个故事打动了我,他问我是否愿意做祷告来接受这位爱我的上帝做我生命的救主。我说:“我愿意。”
营会结束时,大巴载着我的营友离开。我泪流满面。虽然我们在一起才不到一星期,但仿佛他们已然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
我打电话给那位偷偷过来帮我搭帐篷的姐姐说:“姐姐,我也是基督徒了。”
她喜出望外,并用她不甚流利的普通话一再强调,我回了上海一定要找一个好的教会。我答应了她。
迷茫˙谎言˙行淫
我没有遵守我和那位姐姐的约定。
回到上海,亲友们对我分享的基督教不置可否,觉得不过是外国人的东西,在中国就像西餐一样,未必合中国人的胃。很快我也忘了这事,开始准备高考……
高考那几天,我就像其他所有的考生一样紧张。数学考试之前那晚我彻夜未眠。第二天走近考场时,我的脚在发软。但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十分平安。
我后来这样向我母亲描述当时的感受:“就好像在做一件很神圣的事,我心里安静。”
我考上理想中的大学,虽然比我们系的分数线才高几分,但已足够让每个人满意。离开了父母的管束和压抑的高中生活,我忘情地投入我的大学生涯。
但很快,我开始困惑起来。正如我所预料的,考试不再是生活唯一的答案。但取代考试的人生的价值和追求在哪里?
周围人似乎在和我传递这样一个信息:没有绝对的真理。每个人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于是,就像所有其他孩子一样,我努力参加大家觉得好的活动。
但越来越忙碌的我也开始越来越迷茫。在一次演讲比赛上,我对着台下满满一教室的学生语无伦次,“大学之道,大学之道,大家告诉我大学之道到底是什么啊?”没有人回答我。
大二时,我如愿以偿的当上了一个国际教育援助机构国内分部的主席。每月给美国总部的人用skype开电话会议,讨论数万美金的活动经费的使用,并在星巴克给这座城市最好的两所大学的学生开会。
有权力的感觉让我一度自我感觉良好,但很快勾心斗角的漩涡就把我吞没。
我开始早上五点半起来,给美国总部写邮件,与另一位我的 “对头”打笔架。我的“公益事业”也许可以让我们显得更高尚,但显然没有改变我们自私卑劣的本性。
我也许可以对非洲的饥饿与贫困发表一番夸夸其谈,但对于周围的人,我却总显得那么冷漠与疲惫。我很少回父母家了。
慢慢地我开始越来越孤立。常常一个人躲到学校后面的一条小巷子里和那些住在简陋民房里的小孩一起玩。
和孩子们在一起让我觉得自在,他们的父母也喜欢孩子和我在一起,并拿我作他们的孩子的“榜样”。但我知道,即使他们有一天能考上我现在所在的大学,即使看起来都不错,他们还是需要面临我如今面临的问题,人生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如果连结果都看不到,为什么要苦苦挣扎去寻求,难道这一切不都是对生命的浪费吗?
在百般孤独之下,我有了一个男朋友。并很快和他住到一起。
他是那种附庸风雅的我喜欢的类型,古典文学的硕士,喜欢拥着我读楚辞。我们时常会一起讨论一些形而上的问题,比如“人是否能彼此相爱”,但结果往往不欢而散。
我告诉他,我最恨谎言,我胁迫他真实地面对我。但却发现,是我自己根本不能接受关于我们关系的现实。
真实的情况是:我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满足我需要的人,先是打发寂寞,然后是发嗲,逛街,买单,还有性。
很快,我开始厌烦他,我并没有打算用我的一生来与这个男人相处。我很快就发现了比他更有吸引力的人,或只是更新鲜的人?我会当着他的面和他们见面,并在他们的面前诉说他的不是。我嫌他不够高,不够帅,不够有钱,不够有能力,对金融和房地产很无知,并且这样告诉他。
他终于受不了我。2006年夏天,我们分手了。
那次是他提出来的,当着我朋友的面。我觉得很丢脸。
但很快,我又和另一个华裔开始了暧昧关系。而他是目睹我们分手的那目瞪口呆的朋友中的一位。他妈妈是中国人,爸爸是日本人,却从小在美国长大,毕业于斯坦福产品设计专业,曾在加州有一份很安稳的工作。但他终于决定不能浪费一生在遥控机上设计更多的按钮。于是辞职来到中国做公益事业。
也是在那年夏天,我父母的婚姻也差点触礁。母亲逼着我和父亲的第三者对峙,我不愿意,逃到了北京他的住处。
似乎他又对我不错。我们有过一些“浪漫”的时刻。但我知道他没打算娶我。
2006年十月,我带着一对有钱的美国夫妇在国内旅游。有生以来第一次,我住上五星级酒店,吃150块钱一顿的早餐,享受别人的奉承与优待,却不知道自己是谁。
后来,我们到了北京。这对夫妇特地给了两天的时间和他在一起。除了在每个问题上就中日美三国的政治问题吵架以外,印象深刻的是某晚我们一起去一个外国人自己家里开的Party。有很多的酒,香烟,也许还有毒品。在楼上的房间,他和一个美国人就人有没有灵魂和形而上的人生目标的问题大吵一架。最后,他这样说:I don't give a shit about spiritual needs.
最后那晚上,我们在一个酒吧里喝了好多伏特加,几乎不省人事。似乎还当着他的面和他的一位朋友调情。
最后他把我送回那个充斥着日本妓女的酒店,在我醒来时,这个不认为人有灵魂的人已离开。后来我知道他回国了,邮件越来越稀疏,他终于也在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我终于厌倦了这样的生活。
似乎是一个巨大的玩笑,在儿时的理想破灭之后,我追求钱、权、色带来的快感,却让自己的生活几乎彻底被破碎。我渴望真正的爱,但却一个人都抓不住。更可怕的是,在所有的这一切之后,我发现最害怕面对的人,是自己。
漫漫黑夜,我陷在自怜与仇恨的深渊不能自拔。
我如何继续日后的人生?还有什么力量能支撑我走下去?我还有希望吗?
我想到了上帝。高中时曾如此打动我的上帝的爱,和那些光明、圣洁、美丽的事物。
如果还有谁可以帮我,也许是上帝。
我找到我们班里的一位韩国同学,那是我知道的唯一在我身边的基督徒。我告诉她,我想去教会。我看着她的眼睛湿润了。她告诉我,她很久以前向上帝祷告,她以为上帝忘记了,但他没有。
她带我去教会。我开始参加主日礼拜。先是在韩国教会的慕道班和另外两个女孩子大吵一架,然后又被介绍到我现在这个教会。
一开始,我不喜欢这些躲在破旧的老实公寓里并不起眼的弟兄姊妹们。虽然我喜欢他们对我的爱和关怀,我甚至也喜欢可以有他们那样的信仰和由此带来的特别的气质,但我并不甘于放弃我光鲜的“梦想”。
我认识了一个比我大好几岁的男人。他说他喜欢我,尤其喜欢我是个善良的基督徒。他带我去最时髦的饭店吃饭,给我买我舍不得买的衣服。
一切看起来都不错。虽然内心告诉我,我并不喜欢他。但为什么我不能喜欢他呢?是的,他还不是基督徒,但他也表示很有兴趣啊?如果我能爱上他,我将多么幸福啊!他的钱、车子、房子、画展、音乐会,还有那些美丽的诺言。
美梦破灭的那晚,他带我去开房间。
从此,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我开始躲着他,越来越觉得他让我恶心。他的一举一动都让我那么厌恶。
我知道我在生他的气,但我不敢表现出来,直到下一次衣服、食物、音乐会,虚荣的女人啊!
突然,教会里问我,是否要受洗?受洗前那个下午,我把这件事告诉了带领我的那个姐姐。突然之间,我意识到自己是个多么污秽的人!我开始哭。她也开始哭。
我们哭了好久,直到有一种莫名的确信和平安从我心中升起。
神已经原谅了我。
我更放肆的哭,却不再惧怕。我和那个男人分手了。没有歇斯底里。我告诉他,我之前错了。但我不想再错下去。
回归˙旧病˙医治
从那天开始,我成了一名真正的神的孩子。我不知道对于神来说,看着我一次次地背叛他,出卖自己,是什么感受。如果我是他,我会怒不可遏,甚至想撒手不管。
但他没有。
甚至在这之后,我也积习不改,做过极大的恶事得罪他。但他没有放弃我。他管教我,然后又亲手缠裹我。
那是我信主之后的第一个寒假,我和之前的朋友一起到丽江支教。一开始,一切看起来都不错,刚信主的我很积极地表现“基督的爱”,前所未有地和大家相处地不错,我驾轻就熟地重新开始我从小拿手的本事,“装乖乖女”,关系不深的大家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我就是我所表现的那个样子。
有一次,我们一起玩杀人游戏,我是凶手。但他们一直没有猜到我。直到最后答案揭晓时,大家纷纷抗议,说我太能装了。我心里开始不是滋味。直到大家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几个关系较近的朋友,我忍不住分享了我从前的经历。
大家听完,先是沉默,后来就试图安慰我,过去的事情没什么,现在时代不同,大家都能理解。这些半热不冷的话却突然让我的心头觉得被泼了一盆冷水。
我需要的是神的原谅,而却寻求人的宽恕。多么愚蠢!
我一下失去了控制,一个人冲出旅店。一边喊“我是个混蛋!”
有一个男生出来想拦住我,他抓不住我,就拦腰抱住我,想让我安静下来。
后来,我们就成了“好朋友”。我知道他有女朋友,但是他们的关系也有问题,他的女朋友也曾经有过历史,甚至现在也一直和别人暧昧不清。就像以往一样,我又一头跌进情感的漩涡。
但我仍然知道,我是神的孩子。电脑里,一遍遍地播放《阿爸父》,似乎是我内心最微弱的挣扎的声音。
临回上海之前,另一个很年轻的男孩子向我表白。我任凭他带我去昆明最大的花市买了一大堆花,心里却想着如何告诉他曾经和正在发生的一切。
回到上海,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在网络的那一头,他告诉我他很难接受。他告诉我,我是他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说他很难过。然后他就下线了,回来时他告诉我他在操场上跑了十圈。
我告诉他,我可以理解他的感受,我很抱歉。他就此从我生命里面消失了。直到他去美国前我们又见了一面。那段时间,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我看到罪的恶果,从那个男人,到我,到他,我希望不要再到他未来的女朋友。
很难用语言来描述我的悔恨,我只知道我一直在哭。直到我开始赞美神。似乎在这浓重的罪恶之中,我看到神圣洁的光芒。从主耶稣的十字架上倾泻而下。
是的,人类的罪孽无以复加,但神的圣洁却没有改变。他仍然是神,圣洁的神。而且他爱我们这些有罪的人,用他的十字架显明他的爱。
而且,他掌权。
他是神。感谢他是神!
饶恕˙使命˙新人
在我最不值得爱时,神把他自己再次彰显给我。我只能在他面前俯伏敬拜。神用他难以言说的方式,把他的慈爱诉说给我听。
我终于得到了我一直以来所追求的爱,这次,是从神自己而来,没有改变,没有条件,义无反顾。我终于开始安心。而我的生命也开始改变。不再焦虑,我知道我不能也不必用我的行为来赢得他的爱。但他确实愿意,并且能改变我。
我的心变得越来越柔软,而神的爱如涓涓细流,充满我的心房。不再努力打造什么形象,告别曾经一张口就不请自来的谎言,我终于可以面对真实的自己,还有别人。
我开始经常回父母家。我知道我已经原谅了他们,没有父母是完美的,因为他们不过是人。不知道为什么,父母的关系也开始变好,家里开始重新有欢笑。后来,我把所经历的一切告诉了我的父母。他们告诉我,一切都过去了。
甚至,我的亲属都感觉到我的变化。曾经,我是那个固执又清高的人。每个月花费大笔的金钱与时间搜索各种奇装异服,并且对他们所谈论的电视节目不屑一顾。我现在竟能重新捡起高中时代的衣服,并安之若素。我开始照顾年届100的太奶奶,坐两个小时的车,只为和她说两句话。
曾经我很在在乎自己在别人眼中的形象,但现在失败变得不那么可怕,甚至可以有点幽默感。我的一个学术项目在二十个学生和十二个老师的评估下被批评地体无完肤,我却能继续为自己答辩,并在结束之后,唱着赞美诗回家。
更让人意外的是,我的答辩通过了。我开始关心周围有需要的人,开始不那么执拗,开始不那么愤青。我依然会和那些小朋友们花时间在一起,但不再是为了逃避人群,而是为了真的能帮到他们。
我的情绪开始变得稳定,歇斯底里和情绪化的深渊似乎不再那么容易吞没我。生活重新开始了秩序,从衣橱,到书架,到整个房间,到整个生命。我知道我已不再是以前那个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孩。
世界的潮流依旧在身边呼啸而过,有时仍旧会被这些风潮吹得东摇西摆,但最终总能站住,因神是那不改变的灵魂之锚。这段时间,我又想起在太平山顶上,那位蔡医生迎着朝阳的背影。我知道,我必须为某个使命活着。
我开始注意到,一直以来,我都对与教育有关的事很感兴趣。因为父母是老师。小时候我会主动给别的小朋友讲解功课上的难题。长大后,我也一直在做和教育有关的项目和活动。
小时候伤痛的记忆,和曾经堕落的往事,也让我对辅导儿童和青少年特别有负担。我知道被罪缠绕是什么滋味,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告诉他们,如何行在正道上,不要被那些有害的诱惑,牵引偏离正路。
还有就是那次高中的营会,我多么盼望,有一天,我也能在中国本土,给这些年轻的孩子举办一次这样的营会!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参加了一个服务打工子弟的机构组织的志愿者活动。
后来,我成为那个机构的实习生。临毕业之际,同学们都在找工作。我也和他们一道,开始忙碌地填写各种面试表格。但最终,我选择在这家非营利的机构工作。
辅导员问我,不是皮包公司吧。我微笑地告诉她:“不是。”一开始,我只是打打杂,买东西,打扫卫生,打印复印,什么都做。但慢慢地,我有机会做我曾经梦想可以做的事:给孩子做营会!
凑巧的是,我毕业一年后,经济危机爆发,那些在“四大”做的同学纷纷面临无薪休假甚至解聘。但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机构做的我,却仍旧做着我所喜欢的教育的工作。
2009年的夏天,是我带的第一次夏令营。虽然很多方面都不成熟,但家长和孩子们的反馈都很好。也是在这次活动中,我认识了一位弟兄。我被他的成熟与稳重吸引。一个多月后,他向我表白。
我受宠若惊。后来我告诉他我的过去。他说:“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成了新的了。”
(注:请本文作者给我们留言,或发邮件至
jingjietougao@gmail.com,有事联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