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督里同工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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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督里同工的妇女
原创 2017-03-08 戴存义、金乐婷 阿信微言

李格尔夫人:第一位进入重庆,安息在那里的外国传教士
阿信:在新教传入中国的很长一段时间,妇女在福音传播中的重要性都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一开始戴德生也是这样。慢慢地,他认识到姊妹在福音传播中的重要地位,中国内地会特别重视女性福音使者,是最早向中国内地差派女传教士的福音使团。那时的中国,男女之防很严格,女性裹足的恶习遍及全国,女性在家庭中的地位非常低。在这样的历史背景下,女传教士成为福音的先锋,成为中国教会史上璀璨的星群。
本文选自《戴德生传·下》第二十三章,Women who labored with me in the Gospel.由喻渭强弟兄翻译。
今日是3·8节,谨以此文祝主内各位姊妹节日快乐。如果您觉得文字不够清楚、洗练,请为我们“路加翻译”事工祷告,此文文字还须精心打磨、对所有的人名、地名进行校对,并一一加上注释。
正文:
同时在数百英里外的西北偏远省份中,有了一个新开始。外国妇女来到内陆大城市是件新奇的事,她们也把她们去往的城市当成自己的家,。她们那这里的经历就更奇特了。戴德生收到的信非常有意思,尽管他们所说的事把他们缠住了,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写信。
1880年2月,李格尔先生(Mr. George Nicoll)从中国西部的一个大都市重庆写信给戴德生说:
我们到了之后就忙个不停,一知道我的妻子要来,妇女们就蜂拥而至来看她……自从春节开始我们就忙地团团转。今天和昨天是例外,因为在下雨,平常我们每天都要接待200到500个人。
春节过去了,人们的兴趣并未减退。李格尔夫人(Mrs. Nicoll)在信中写道:
大概两个月过去了,我每天要见数以百计的妇女。我们的屋子像个集市。成群的男人也过来听福音。他们被安排在屋子的前厅;我在客厅和客厅前的院子会见妇女,因为屋里太挤了……当一群人从前门出去时,往往又有人从后面进来。
可以想象她多么需要帮助;由于周围没有基督徒妇女,她唯一可以依赖的是一位老人,他是他们家庭的一员,可以和客人一起在内院里。夏天慢慢过去,她不得不清晨3点钟起床,才有安静的时光读经或写信。接下来的一天往往忙地没有休息时间;由于过度疲惫,她不止一次在访客前昏厥,醒来后,发现那些妇女在给她扇扇子,充满疼爱和关心。
1881年1月,亨利·索尔陶先生(Mr. Henry Soltau)访问重庆,他在心中写道:
主日崇拜妇女人数之多让我很惊奇,她们所有人都听到最后,当男人都离开后,她们和李格尔夫人及那位年长的广东基督徒还有团契。在妇女中的服侍是差会在这里最重要的事工。她们非常敬仰李格尔夫人,并且看起来真地很爱她;她对她们也很感兴趣,总有做不完的事。我情不自禁地想,若我有一个妹妹在这样一个地方为主服侍,我该多么自豪。无论贫富贵贱,李格尔夫人都接待。我看见有些妇女穿着最华丽的锦衣绣服,抬着轿子进来。尼科尔夫人用不多的药帮助妇女。在这个有2100万人口的省里,她是唯一的外国妇女,是第一个在四川妇女当中居住和服侍的基督徒妇女。
在她众多富有的朋友当中,有一位年长的女士,像母亲一般照顾她。她知道李格尔夫人很疲惫,她就一次又一次派人抬轿子过来,让她坐上赶紧回来。如果她成功地让尼科尔夫人离开宣教站,她就让她躺在她家最舒服的床上,打发所有年轻妇女出去,亲自坐下来给她扇扇子,直到这位疲倦的传教士沉沉睡去。然后她会准备一顿诱人的晚餐,在她好好地吃一顿前绝不让她回家。
……
艾米莉·金(Emily King)是第一批为中国西部妇女服侍的人,也第一个被召做更高的服侍。在她短暂的生命旅程结束前——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了这个珍贵的机会——她欣喜地看到,有至少18位妇女宣告她们在基督里的信仰。
1881年5月,她在异乡死于伤寒,留下她悲痛、孤单的丈夫,以及她们才五周大的孩子。在祂长期等待的人中,悲伤之人看到“自己劳苦的功效”(The Man ofSorrows was seeing of " the travail of His soul " among those forwhom He had waited so long !)。她满足了。
一座孤零零的小坟墓也同样鼓舞了一位母亲的心。乔治·克拉克夫人在同一个月从贵州去往更偏远、艰难的云南省。在贵州,她是唯一一名女传教士;那时,来协助她的姊妹们已经能接手事工。她手中所抱,心里珍爱的孩子已经被带到一个更安全、更美好的地方。乔治·克拉克写信给戴德生说:
主带领我们走一条痛苦的路,无疑,主认为把我们亲爱的孩子接到祂怀里,把我们差往云南是最好的,若非如此,我们不会想到离开贵州。现在,有那一对夫妇比我们更合适去那里呢?
西行40天后才到一个城市,在那里,有一个家庭正在等待;云南省有1200万人口,却没有一个常驻的传教士,甚或没有一个人把救主爱的福音带给那里的妇女和儿童。这位母亲跪在那小小的坟墓旁,重新为了福音将自己摆上;她很清楚,她要继续承受孤独和匮乏,她要在中国西部第二大省做她曾在贵州已经做过的事情。尽管仅仅两年半后她自己也被召回天家,她生命的果子和祷告的回应仍旧存留。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她对丈夫这样说:
乔治,我为主做得太少了。我比任何其她在中国的姊妹做的都要少。
在长达两年多的时间里,她没有看到过一个女传教士,除了她丈夫外,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和她一起祷告和流泪。在那个时候,以及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这片土地都是顽梗而贫瘠的。但是信心胜过忧愁。他给丈夫的最后留言是:
我们之后还有其他人会来,一定会有其他传道士继续神自己的工作。
她是第一个安息云南省的外国传教士。现在,那里的庄稼已经成熟,等待收割。那里的雪山让她想到故乡瑞士的雪山,她喜欢站在山顶看落日的余晖;现在成百上千曾长期被遗忘的部落人正归向她深爱和服侍的救主。
在云南和贵州,教会现在有超过8000位受洗的信徒,增长的速度使牧者有些捉襟见肘;他们为上帝所呼召的同工祷告、守望,以收割这些宝贵的庄稼。在主人还在等待时,谁会来一起做这苦工,并且分享天家无尽的喜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