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说法错在那里?不是错在祈求平安,也不是错在处心的促成平安。今日整个地球已经像个村庄,四海之内的兄弟爱,需要每一个基督徒尽力去践履──不论是对自已的同胞,或对国外的需要都一样。但是当基督徒的信仰(在人群中,我们紧紧把握住上帝启示的目的)和基督徒的顺服(我们尽力遵行上帝所启示的旨意)贬为改革人类的社会,那就真是信仰上极大的扭曲了。当基督只被视为救人脱离今世剥削的救主、解放者和赋与人性者,则福音的核心可说已撇弃了。这种看法,可以说已经变为更正教领导阶层中,自由派和激进派的标准看法。普世教协(The 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不只如此表白,而且还强化这种看法。(拉丁美洲罗马天主教的「解放神学」也具体表现这种倾向,而且增强之;但是我们现在不准备进一步讨论,本文所关切的是北美洲的更正教)。
5.另有些人应当从政,那些人应当如此作呢?我想是对政冶有兴趣、有能力又有合适机会的人,他们对其他事业,没有像对政冶那么强烈笃好者;
还有那些愿改进全人类关系者,促进国际和平,将不合原则的歧视以公义来取代,以及推进公众秩序的人士。还有,有些人准备勤奋工作,他们愿意以忍耐、谦逊、容忍,以及廉洁,避免狂热驾驭等态度,将公众的利益放在自已前面。前文提到圣经历史中有些从政者顺服上帝的引导去领导社会、攻革社会,他们寻得从上帝而来的呼召,也奋力去回应。但是,可别忽略了,从政的代价极其高昂!政坛之旅是条艰辛的路,从政者的生活公开于万目盯梢之下,无时无刻不在舆论批评之下暴露,生活必须精神十足、经常自我牺牲正如Robert D. Linder 和 Richard V. Pierard──写过的「如此时工作是毫无感激可言及教人丧志的,有时甚至到了心理丧胆及为那些参与的人心碎的境地。这些是极困难的问题,而且不论一位政冶家如何的做,总是有人会感不满,并且发出抱怨,每一个社会中的人,却有权来评断任何一个公职人员的作为,这些评断总有些利处,一个否决抉择家的特权。由个人观点来看,参与政冶相当消耗人的时间、家庭关系及经济资源。也有许多朋友会认为你之所以参政,是为了动机堪议,而且他们会绘声绘影……」(注3)。政冶是一个权力竞争的游戏,当中所有的不过是嫉妒、憎恨、指责及满足自我的寻求,在这场游戏中,充分流露了人性罪恶的一面,这是众所皆知,无须多说的了。没有那位有原则的政冶家,期待平坦大道,那更别提是基督徒政冶家了。
(本文译自今日基督教月刊。1985 Christianity Today, Used by Permission)
注解:
l. Sir Frederick Catherwood, "Reform or Revolution?" in Is Revolution Change? ed.Brian Griffiths, Downers Grove: Inter Varsity Press, 1972, p35.
2 Paul B. Henry, Politics for Evangelicals,VaIIey Forge: Judson Press, 1974 p.69.
3. Robert D. Linder and Richard V. Pierard, Politics: A Case for Christian Action, Downers Grove: Inter Varsity Press, 1973, pp.107 ff..
4 Catherwood The Christian Citizen, London: Hodder and Stoughton, 1969, p .17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