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政治的第三个特点并不如以上两点具体。佛朗哥政权处心积虑的将足球比赛变成一个大规模吸引观众的活动并借此引导群众的力量与热情,这也是雷蒙德·卡尔所说的“逃避文化”(culture of evasion)。佛朗哥的目标之一是将社会去政治化。将工人的注意力从政治上转移开从而防止爆发继西班牙内战之后的另一场群众运动。佛朗哥政权的稳定是基于社会冷漠(social apathy)和被动的接受。最初,他的去政治化是在残酷的镇压下达成的。从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开始,当权者渐渐认识到足球在稳定社会上的潜力。雷蒙德·卡尔指出:“佛朗哥相信有了电视和比赛日(佛朗哥本人也从不错过),人们就没有任何可抱怨的了。”
正如皇家马德里在五十年代的腾飞一样,西班牙足球也有了质的飞跃。工人工资上涨,人们又有富余出的钱可以投入到休闲生活中。对于大部分人来说,生活不再是为了生存而斗争。球赛的上座率稳步上升,因此在皇家马德里之后,巴塞罗那,巴伦西亚,马德里竞技(马德里的第二大俱乐部,拥有温和的反佛朗哥政治立场)也相继建造了各自宏伟的新球场。西班牙内外的传统主义者为斗牛的黯然失色而感到惋惜,但以 Gonzales de la Mora为首的更为精明的佛朗哥官员们开始挖掘足球作为社交性物质(social drug)的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