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楼泓源妈妈
(舍凡夫心 修菩提心)
发表于 2008-11-26 0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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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异的病症 - 不知名的病毒感染?
第四天我就被转到台大医院去了。进了台大医院我又被做了一次全身检查。他们觉得我是被一种不知名病毒感染了,所以医师开始询问我的家人有关我的作息情形,问我到过那些地方,为何我会被这种细菌感染。于是院方通知台湾的最高的卫生主管机关行政院卫生署。卫生署也派人到我台东的家和台北我工作的美容院去采集标本,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卫生机关还是做灭菌消毒处理。他们无法确定我是从何处被感染的。而且我的病情也一直在加重。医师们这时也开始怀疑我是否的了脑炎,因此便安排我去照脑波断层扫描检查,他们发现我的脑波和常人有差异,所以觉得我可能得到了脑炎的可能。因此开始用治疗脑炎的方法开始帮我治疗。打抗生素,药量打得很重又多。我觉得全身几乎被打的都是洞。但是高烧仍然不退。
医师们又怀疑我是否得了骨癌。又帮我抽骨髓。这时他们发现我已经全身被细菌感染,全身发炎。这时家人才通知我在美国的先生,告诉他我生病了,他听了电话急忙地从美国赶到台湾。一天中午我吃过了午饭后,突然吐出了鲜血来。医师告诉家人后,接着马上把我转入加护病房去。在这之前,住在普通病房的时候,医师就已经替我套上氧气管子,让我使用氧气帮助我呼吸。现在又告诉家人说我的病情很危急。应该要准备后事了。这时我住进了加护病房,全身已插满了导管。静脉和动脉都有注射针剂。我醒来时才发现连手脚都被绑起来了。心肺机都已经装上以帮助我维持生命。这时的我真是感慨良多。顿时觉得一个人不论多么有名望,有多么富有的财富,面貌身材有多么的美丽,一旦生了病,就像一张白纸一样,是很没有尊严。赤裸裸的任人摆布、折腾。虽然心中有很多的感叹,觉得做人非常的辛苦,但不能讲话。可是我的思维却非常的清楚。
『她中邪了!』
我住进台大医院的病危的那一天,我的一个学佛的朋友来看我,并请了一位密宗的法师来为我祈福。这位密宗的法师一进入病房就说他看见了黑、白两无常在我的房间内。他还说他看见了我那已经往生二十多年的父亲也在房内。他说我中邪了。有一个不好的外物,附在我的身上。他说我的眼神很不好。还告诉我的家人说要开始为我点光明灯。虽然我们一家人都是天主教徒到了这个时候也都不信也得信了。他要我家人要向【地藏菩萨】以及【观世音菩萨】祈求保佑。他把手上拿的念佛珠交给我的先生,并且教我们的家人念诵《六字大明咒:嗡嘛弥叭咪吽》。还教我的家人帮我按摩脚和耳朵,把他们的气传给我,并且一面要念《六字大明咒》。还要求我的先生不准穿黑色的衣服,因为在密宗的习俗,黑色是代表送终的意思。
和厉鬼谈判
法师在第一次办法会的时候,就准备和那附我身上的外物摊牌。在法会上点光明灯祈求地藏菩萨的保佑。家人也到台北市民权东路的【恩主公庙】为我祈福。当天在凌晨五点半【恩主公庙】有一个地藏菩萨法会。也有点光明灯,我的美国先生也为我在法会上跪拜了四、五个小时,为我替地藏王菩萨祈求保佑。密宗的法师在为我办的地藏菩萨法会上施法,要求那附我身上的外物出来。但是这附身的恶魔不出来。再施第二次法的时候他出来了。因为那附身的魔太强悍了,法师自己觉得无法控制他说那附身的魔是一个很高大的厉鬼,是个黑人非常强大。他必须再请其它一些道友来助阵。准备离去前还交代家人,务必把所点的九盏光明灯照顾好,若有一盏灯熄灭就代表我病危。法师离去。隔天他又来了,并开始施第三次法,在施法间法师和那厉鬼面对面沟通。厉鬼出现后,法师问他为何要侵入我的身体内?厉鬼说他是孤魂野鬼,已经在机场游荡了很多年了,因为没有人祭拜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吃东西。所以他非常的饥饿。我当时可能因为工作过度劳累,身体比较虚弱,所以比较容易被侵入。法师问他有没有要什么东西,家人都答应他,也烧金纸给他。并且还『办桌』[即办筵席之意],请他吃。第二次吃得很满意,而且还要求更多。但比起第一次吃吃就走,没有交谈的余地好一点。法师又回来看我,我也没什么好转。
『黑白两无常』来接我
隔天我就知道『我要走了』,我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因为有好几个多年失去联络或者没有联络的朋友都来看我了。家人还问我的遗言。但是我根本无法讲话,全身都是导管无法和人家沟通。全身仍然能让我自由意志控制的只剩两只眼睛,所以我只有用哭,来表达我内心的感受,事实上我的心中像在淌血一般。我的先生每天按三餐的时间来看我。我知道我要走了,因此一直在心中默祷,因为我是天主教徒,所以我在心中向上帝祈求说:「主啊!如果祢真的要我走,请让我平平安安的走吧!我已经无法忍受疼痛,我已经无法再忍受任何肉体的痛苦。」我也不知他有没有听到。事实上,这时我已觉得我已经脱离我的肉体。那位法师也如是告诉我的家人,说我的灵魂已经脱身而去,环游世界了,当我的家人在讨论我的病情的时候,我就站在他们的身旁,告诉他们我很好我没有病,但是他们听不见我也看不见我在他们的身边。我拉他们的衣服,他们也没有感觉。这时我的灵魂到我所有以前去过的地方再去游了一趟。也到了我一直想去的地方,夏威夷和欧洲去游历。
到了第三天,我亲眼看见了黑、白两无常在病房内等我。他们穿著古装像长袍马褂一样的衣服。他们两位之中,以白无常长得比较斯文。两位的身材都很高。黑无常的手中拿着一条铁链。铁链的一端在地上还扥着一个大铁球。当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心中非常的惊恐害怕。心想着:「完了,完了,这下子我真的要离开这个世界了!」更是害怕自己一定是犯了很多的罪,要下地狱去了。一想到此我的心中就更紧张了。赶紧在心中求天主说:「主啊!祢要赶快来帮助我啊!」也向主忏悔这一辈子所做的一切坏事情。当天晚上非常的冷清,冷清到让人觉得很冰冷。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看一生的『纪录片』
这时我向右手边的窗外看出去,我看见有一团很强的亮光,就像照相机的闪光灯一样的亮光从窗户穿进来,像一个发亮的圆球形的白光,穿入我的眼睛内去。那时大约晚间十点钟左右。接着我开始看到我的「回忆录的影片」。
在我的眼睛的正前方大约一个手臂远的距离的空间,有一个约有三十吋电视机大小的影像显现,然后我的过去就像影片一般,一闪一闪的放映过。不多不少的以极快的速度闪过,就像在看录像带一般。速度虽然极快但是却又很清楚,我的一生一丝毫,不论是行为或念头统统闪过,好象重新又活过一次。但是这时我心中有很大的罪恶感。因为发现到我以前做了许多的坏事。幼时的无知,不知是坏事,这时却觉得很惭愧。许多小时候发生的事,我不想再去想它,但是却又全部清清楚楚,丝毫不差的再重新呈现在我的眼前。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小时候在农家生活的一些恶作剧的事情,譬如像偷摘别人家的拔剌[番石榴],到不适当的地方排放排泄物等等,就是一些农家子弟做的无知的糗事。骂人、批评人的事也都再呈现一次。好的事情也是再出现。譬如有一次在小的时候大约五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带我们姊妹在乡间的路上行走。走倒一个地方,路中有一块很大石头。父亲就把那块大石头搬开,我觉得很奇怪,就问我父亲说为何要搬那大石头。他说:「我把它搬开,晚上有人经过这个地方,才不会摔跤。」这对我的影响很大。让我学到无形助人的善举。他也常教我们兄弟姊妹要有能力帮助人的时候就要多助人。也就是待人要有爱心。另外还有很多小时的影像出现,像时光倒流一般。譬如像我是家中的老幺,所以就比较娇,因此我的脾气也就比较坏,有大小姐的脾气,我耍脾气的镜头也都一一在我的眼前『放映』过。.